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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在冰天雪地里都能看出绯红来,“你脑子记这些玩意儿怎么这么灵?” “我记别的也灵啊。”我嘿嘿的笑着。 他逃避似的上了台阶又按了一遍夜间门铃。 “听见了,穿衣服呢。”里面那大姐喊了一声,“要什么药?左炔诺孕酮今天缺货哈,如果是要紧急避孕药提前说一声,我就不起来了。” 我估计是大半夜买这个药的人比较多,店员才有此一问。 “紧急避孕?”我差点笑死。 “是不是要左炔诺孕酮啊?”大姐可能真的不想起床,倔强的又问了一句。 “不是!”我替他冲着窗户喊回去,“我们俩男的,避什么孕。” 说完继续笑,笑到一半发觉平君正意味不明的瞅着我,嘴角带着尴尬的笑意。我这才慢慢觉出我话中的意味来。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大有一种“我俩是那种关系,并且刚做完某事”的隐喻。 “咳咳,她问的有毛病,”我脚间继续划拉着那个桃心的形状,把它踩得圆圆的,“哪有问男的要不要避孕药的,搞笑嘛这不是......” 此时,夜间窗口的玻璃门刷被拉开了,店员扫了我俩一眼,目光逐渐下移,盯着我脚下的桃心问:“要什么?” “请给我布洛芬。”平君上前一步说到。 店员重新打量我俩一溜够,看我一眼又看他一眼,拿不准主意似的。最后目光停留在微微佝偻着肩膀的平君身上:“你用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