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零月,指J)
> 那道颈侧的伤痕在短短的几天里还没能完全消失,此时已经凝成一道红色的疤,那道红线正跟随着下面深埋的大动脉一起跳动,很难不联想到,如果切得再深一些,会发生什么样的可怕结果。 珍而重之的吻落在红线的尽头,又贴着痕迹蜿蜒的方向移动,像是要用温柔的吻来治愈所有伤口。 “嗯?” 在拥抱的遮掩之下,更细微的接触要不起眼得多。柔软唇瓣触碰脖颈的感觉像是羽毛拂过,留下湿润的痒意。 在成年人领域宛如白纸的小恶魔发出疑惑的声音,不适地抬高下巴,却反倒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将弱点更多地暴露给侵略者。 尽管有在港口Mafia的见识做支撑,赤江那月还是无法太准确得分清社交距离与亲密距离。 正如他无法通过眼睛或者游戏面板观察到,此时低垂眼睫的金发同期究竟想到了些什么。 因此,他再次选择了无声纵容。 但这又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房门紧闭,温度似乎有点高了。某种陌生又奇妙的感觉让那月在体力值近乎满格的情况下也有点腿软。 那月在察觉到几根手指不老实地顺着胸膛一路下滑、紧贴住侧腰的时候打了个哆嗦,勉强捡回了一星半点危机感,使劲推开了降谷零。 自从医务室假死后异常粘糊的金毛显得恋恋不舍,但是在那月炸毛的警惕目光下,到底乖顺地直起身,乖乖回到半米距离以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