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下
是想借此满足哥哥变态的那一面,都不重要了。 他拿了水来,粉末撒进水中的瞬间就消失不见。 我坦然地喝下这杯“白开水”,在他的舔吻与揉抚中渐渐陷入沉昏。 大脑迷乱一团,理智彻底消散的那一刻,尚在清醒的耳朵最后听到的话语,是哥哥调笑的一句“药还有一袋,安安想什么时候报复回来都可以”。 也许磕毒品就是这种感觉吧。 好热。好舒服。 不是说好的会让感应神经迟钝么? 怎么rutou被温热口腔含住的感觉那么清晰刺激,舌头在打转,吮吸、轻咬,被叼住后往外拉扯再突然松开。 rutou像是弹簧一般缩回来,酥麻发痒的快感由乳尖蔓延开来,快速包裹整个rufang。渴望自胸乳渗进骨rou,扎根于剧烈跳动的心脏。 炙热的手掌覆盖在下体,修长的手指玩弄魔方一般不停的掰揉那两瓣薄嫩软rou,本就热得出汗的部位更是要烧起来似的。 可怎么烧都烧不干呢? 身体里的水都好像蒸发了从那小rou口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来,顺着股缝缓缓流下,聚集在屁股下面,洇湿了床单。 那只手将魔方捣得一团乱后又转而开始做陶艺,打转,深入,刮蹭,又退出。 “泥巴”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不断变形、收缩,可始终软烂得无法凝固成型,反而越来越湿滑,紧紧包裹着手